思泽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路行知夏初禾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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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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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为了奖励这场战役的胜利,上级领导特意送来了军需物资,更是送来许多酒。
部队领导高兴不已,为了犒赏大家,特意把上级领导送来的酒全部拿出来,弄了一个庆功酒会。
酒会上,路行知作为这次战役的先驱者,部队领导着重表扬了他一番,更是夸他娶了一个好妻子。
而路行知推却了领导的奖赏,只求领导把他结婚申请给批了。
这点小要求,领导哪里会不同意,当下就让他酒会结束后,和夏初禾一起去他办公营地找他。
得到批准后,隔着人群,路行知朝着夏初禾露出一个灿烂喜悦的笑容。
人声鼎沸里,在众人看过来的目光里,夏初禾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自认为不算僵硬的笑容,心里却盘算着离开的计划。
按照上一世的时间节点,路行知牺牲的消息就是在这个时候传回去的。
而现在,他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甚至还带着累累军功,这一难,算是过去了,接下来等待他的只有灿烂的光辉大道。
而她,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酒会结束,夏初禾回到营帐把自己的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正思忖着怎么找借口离开的时候,小何说路行知在外面等她。
向小何道谢后,夏初禾整理了一下情绪,下定决心走了出营帐。
刚一走出营帐,路行知立马迎了上来,满心满眼的欢欣雀跃藏也藏不住。
“月儿,我们现在去找领导办理结婚证......”
闻言,夏初禾身子僵了僵,在夜色的掩护下,路行知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拉着她的手激动的诉说着自己的心意。
“我好开心!这一天我等了很久很久......领了证,你就真正属于我了!”
“我的小姑娘......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路行知的每一句真情告白重重砸在夏初禾的心上,砸得她喘不过气来。
“路行知,结婚证的事先等一等,我要回去了......”
她不想再听下去,直接打断了他。
路行知一怔,愣了愣,有些失落的问道。
“怎么这么着急?”
夏初禾垂下眼眸,掩盖住满眼伤感,平淡的向他解释。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弟弟妹妹还在等你的消息......我得回去报平安......”
闻言,路行知沉默了好一瞬才重新开口。
“也行,这里终究不安全,你早些回去也好,免得家里的长辈担心。”
“嗯。”
夏初禾点了点头。
“他们不知道你这里的情况,战场上消息传得滞后,怕他们听到不好的消息为我们担心。”
“嗯,你考虑得很周全,辛苦你了!”
说着,路行知将夏初禾拥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蜷蜷私语道。
“我这边暂时不能离开......你先回去......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好。”
“什么时候离开?”
尽管再怎么舍不得,但想着夏初禾待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也只能忍着思念送她离开。
“明天早上。”
夏初禾平静的回答道。
路行知平安无事,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里纠缠不清。
“好,明天我送你离开。”
路行知没有松开她,而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不用了,我自己......”
夏初禾想也没想就要拒绝,话还没说完,就被路行知给打断了。
“别拒绝我,好吗?”
路行知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眷念,低沉沙哑,落在她耳里,响得震耳欲聋,让她没办法再开口拒绝。
“好......”
——
得知她要回去了,小何很舍不得,送了她一堆勋章做纪念品,还说休假回去就去找她玩。
对此,夏初禾也礼尚往来,给了她一些纪念品,并且表示欢迎。
两人难舍难分絮絮叨叨聊了一晚上没睡,天亮小何才沉沉睡去,而一夜没睡的夏初禾带着昨晚收拾好的行李准备提前离开,不让任何人送。
只是她刚一出营帐,就看到路行知早早等候在那,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裤脚处已经被露水打湿。
夏初禾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路行知就上前拿过她的行李,一手牵着她的手往军营出口处走去。
“你怎么......”
走出几步,夏初禾才后知后觉的开口,只是还没说完,路行知就回答了她的疑惑。
“习惯早起了,你呢?怎么起这么早?”
闻言,夏初禾心虚垂下眼眸。
“我也睡不着......”
她才不敢说她准备自己偷偷离开的。
“趁热吃。”
说完,路行知往她手里塞了个温热的玉米。
“这是......”
天还没大亮,伙房这会儿不可能开火,路行知从哪弄到这热腾腾的玉米。
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路行知看了她一眼,解释道。
“伙房老高知道你今天要回去了,所以就把伙房的钥匙给了我。”
许是起得太早,或者是早上的风有点凉,夏初禾觉得自己眼眶热热的,她低下眼眸,掩盖其中异样,缓缓说道。
“路行知,你真的别对我太好......”
对她太好,她会舍不得离开。
“我只觉得自己对你不够好。”
路行知停住了脚步,扳过她的身体面对着他。
“你说恩情和感情不能混为一谈,可是对我来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心心念念的爱人,所以......”
路行知在她额头快速留下一吻,紧接着说道。
“月儿,别生气了好不好?等我回去,你要打要骂,想怎么样都行,只是别对我不冷不热好不好?”
夏初禾蠕动着双唇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轻轻点了点头。
她能说什么呢?
去往火车站的路途比较遥远,路行知不能离开军营,不放心她一个人离开,所以特意向领导申请了一个军用车送她去火车站。
夏初禾想要拒绝,觉得太麻烦了,自己可以走过去,奈何路行知不同意,因此,她只能作罢。
路行知依依不舍将她送上车后,站在军营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透过车窗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夏初禾的眼睛。
人果然不能拥有,一旦拥有过,想要放弃真的好难。
路行知,你保重!

山路崎岖,又是深夜,加上对周遭环境的陌生,虽有微弱月光,但也如同瞎子过河,夏初禾只能亦步亦趋小心再小心的摸索前进。
路过一处陡坡,月光被旁边的乌云挡住,夏初禾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举着路上随手捡的一根木棍小心翼翼试探着前进。
一段小小的窄坡路,夏初禾走得极为艰辛,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她以为快走完的时候,被乌云挡住的月光再次出现,照亮脚下的路。
她高兴不已,扔掉手中的木棍,可刚扔完木棍,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细沙滚了下去。
“啊——”
凄厉的尖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极为刺耳,深怕将敌人引来,夏初禾赶紧闭紧嘴巴,任由身体被带滚下去。
“嘭——”
身体终于停了下来,夏初禾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砸碎,她躺在坡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身体火辣辣的疼,整个身子疼得不像是她自己的了。
平复了好一会儿,夏初禾才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身,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她赶紧检查起带来的药物食物。
那可是救命的关键,要是掉了,那找到路行知也没办法救他。
见带来的药物食物完好无损,夏初禾长舒了一口气。
顶着浑身疼痛,她走到坡底,借着月光看着被炮火冲击出一大个缺口的斗坡,虽然没亲眼所见,但是凭借遗留下来的惨状,还是能窥探出这场战争有多凶险。
想到这里,夏初禾不敢在停留,因为路行知还等着她去救命。
她每耽误一分钟,路行知就危险一分钟。
顺着刚才滚下来的陡坡,借着微弱的月光,夏初禾不敢在大意,找了一根木棍小心的试探着前路,确定稳固之后才敢爬过去。
一段小小的陡坡,她爬了许久才爬上去。
夏季燥热,再加上她刚在泥里滚来滚去,汗水浸湿了衣裳,混合着泥土,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尽管如此,夏初禾也顾不上自己,此刻她满心满眼的都是赶紧找到路行知。
绕过陡坡后,夏初禾凭借着小时候经常帮爷爷在山里采药的经验,顺着有水源的地方找去。
在路过一条小河时,夏初禾刚踩进河里准备趟过去时,身后传来一声厉呵。
“站住!
夏初禾猛地一惊,回头就看到两个身着敌方衣裳的人拿着手枪指着她呵斥。
“你是什么人?”
两人一边质问着她,一边快步朝她走来。
夏初禾没回应他们,鼓足勇气踩着河水就往前跑。
她知道这样很危险,即便是躲过后面的追兵,也有可能踩到河水深水区掉下去。
可是她顾不上这么多,她得赌一把,掉进河里还有生还的可能,要是落入敌人手里,那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站住!”
“我命令你站住!”
“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
话音刚落,夏初禾就听到子弹从自己身边穿入水中的声音。
此刻的她顾不得害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跑,跑过这条河就好了。
心里这么想,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那两人没想到夏初禾一个女流之辈竟然跑这么快,于是一边朝她开枪一边追了过来。
终于,她艰难的从河里跑到了对岸,而身后的两人还紧追不舍。
夏初禾不敢停,拼着命往前跑。
可她终究是女流之辈,身体素质还是比不上常年在战场厮杀的男人,眼看着就快要被追上,她着急的流下眼泪。
以为就要把命交代在这里的时候,身旁的丛林里忽然钻出一个人影,将她带进一旁的丛林,一手环抱着她,一手举着枪在她头顶击杀追上来的敌人。
随着开枪的声音和几声闷哼,刚嘈杂的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除了远处传来几声动物的叫声外,在无其他的声响。
此刻,天色已经灰灰亮,早在路行知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夏初禾就已经认出救她的人是路行知。
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和相认,路行知就晕厥了过去。
路行知在掩护部队撤退的时候遭受到偷袭,一路艰难险阻逃进了山谷,因为伤势严重,这些天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浑浑噩噩不知白天黑夜。
刚才之所以清醒过来,也不过是听到夏初禾手腕处手镯传来的声音,那是奶奶九转玲珑镯子才能发出的声音。
冥冥中像是有什么指引,他立马清醒了过来,并且很快摸清了当前的局势,所以才能利用地势救下夏初禾。
只是救下夏初禾后,本就伤势沉重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再次晕倒在她怀里。
“路行知——”
“路行知,你醒醒......”
“你怎么了?”
“你快醒醒......”
“......”
抱着怀里昏迷不醒的路行知,夏初禾一边摇晃着他,一边泪流满面。
这一路太过艰辛了!
好在,她终于找到了路行知,也改变了他离世的结局。
——
天色逐渐大亮,想着附近还有巡逻的敌人,夏初禾不敢耽搁,拖着路行知就往山谷里去。
只有躲进密林里,才能躲过不可控的危险。
她拖着路行知走了很久,终于在一处密林处找到一个山洞。
夏初禾将路行知拖进山洞,找了一些干树叶和枯草做成一个简易的床铺,将路行知放了上去,然后检查起他的伤势来。
检查完后,夏初禾这才知道为何上辈子路行知在失去踪迹后一点生还的可能都没有,因为他的伤势太严重了。
除了脚上,手上,还有额头的伤势,还有不断流血的腹部。
她刚检查了一下,里面子弹太深,加上天气炎热,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并且鲜血还不停地流淌。
就路行知现在这副身体还能支撑起来救她,简直就是神明保佑。
想到这里,夏初禾不敢耽搁,她急忙离开山洞出去采药,然后用树叶弄了一些水回来。
她先是替路行知简单的擦拭伤口,再把带来的药物敷了上去,最后才开始处理危及他性命的腹部枪伤。
凭借着从爷爷那里学来的医术,夏初禾也顾不上自己是第一次操作,她将带来的工具打开消毒,然后划开路行知的衣服......

“初月,我来了。”
头顶响起男人略显激动的声音,夏初禾抬头,她头上盖着盖头,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能隐隐感受到男子伟岸的身影。
“抱新娘子喽!”
不知谁在门口喊了一声,而后就响起了热闹的起哄声。
夏初禾明显听到男子低声笑了下,而后一只胳膊揽着她身后,一只胳膊从她腿下穿过,一把从土炕上抱了起来,而后脚步沉稳地朝着门外走去,夏初禾被抱出去的时,对面的柴房,同样传来起哄声。
迎娶夏初月的是路行知从县城武装部借来的军用吉普车,车头上系着一个丝绸大红花;而迎娶夏初禾的是许锦川的父亲许国祥找来的一辆拖拉机,车头同样系着一个大红花。
托夏初月的福,夏初禾坐上了吉普车。
路行知坐在她身旁,前面还坐着两个穿着“三点红”军装的男子,在吉普车后,还跟着一群骑着自行车的青年,应该是路行知找来帮忙的。
只是不等路行知这边人出发,拖拉机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先吉普车一步,朝着村口而去,隐隐有种碾压这边气势的意思。
夏初禾将锅盖头抬起了少许,一眼就看到坐在拖拉机上的夏初月,她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夏初月也抬起了盖头回头看了过来,眼底得意遮都遮不住,朝着夏初禾笑了笑,夏初禾同样勾了勾唇。
“在看什么?”
耳畔响起低沉的嗓音,夏初禾抬着盖头转头,一眼就看到坐在身侧的人。
男子有着一张如刀锋雕刻般的面容,眉目之间噙着一股淡淡的正义之色,浓黑的剑眉下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全身带着一股淡淡的矜贵的气息,却遮不住眼底的柔情。
“路行知?”
夏初禾开口叫了声。
“怎么?不认识了?”
男子轻笑了声,而后抬手轻刮了下夏初禾的鼻尖,将她的盖头盖好,打趣道。
“现在还不是掀盖头的时候,再说了,盖头也不是由你掀的。”
盖头遮挡了眼前的视线,鼻尖上的触感还在,夏初禾略显有些不适。
其实对于她这位妹夫并不熟,甚至就连面都未曾见过,她隐隐记得上一世,似乎好像是成亲当晚,路行知就被部队召回,再次听到路行知的消息,便是路行知牺牲的时候。
成亲没多久,就死了丈夫,夏初月从此被按上了克夫的名声,守起了寡。
路家自知理亏,答应每个月给夏初月三十块钱的零花钱,在路家一直养到她出嫁,可夏初月克夫的名声早已传了出去,要想二嫁哪能那么容易,虽然守着寡,可夏初月的日子却过得并不苦。
因为都是嫁到了县城,所以走得是同一条路,吉普车走了没多久,就追上了拖拉机。
等夏初禾再次掀起盖头看的时候,就看到夏初月被风吹乱的发丝,以及被风吹化了的妆容,夏初月嘟着嘴,似是不满生着气,徐锦川坐在一旁轻轻揽着自己的新娘,似是在哄着。
吉普车擦肩而过的时候,夏初禾明显感觉到夏初月看过来怨念的眼神,异常滑稽,夏初禾突然就笑出了声。
“笑什么?”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随后头上的盖头被拿了下来。
“等到城里还得一个多小时,盖头捂着闷。”
夏初月抬头,就对上路行知一双漆黑的眼眸,以及眼底的丝丝柔情。
“饿不饿?”
路行知看着面前的女子,心口微动,如同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递到夏初禾手上,“这是我来娶亲的时候,妈给我的,说是让你揣在身上,可以保佑你一生平安顺遂。”
夏初禾看着手上的苹果,抬头莞尔一笑,“你是让我把这苹果吃了?”
路行知心口一热,女子穿着大红的嫁衣,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带着古风发簪,一张精致的面容小巧精致,那双漆黑的眼眸湿漉漉地看了过来,笑起来的时候,瞬间让周围失了颜色。
“嗯!”
路行知轻轻点了下头。
“哦......哦,我们也饿着呢!”
坐在前面的两个男子纷纷笑着大声喊道。
“不给他们。”
路行知笑了下,眼底的维护之意顺着眼角溢了出来,顺手就把苹果往夏初禾嘴边推了推,不想竟碰到了夏初禾的红唇,路行知不自在地轻咳了声,耳根微微染上了一抹红晕。
嫁给自己的妹夫,夏初禾心口有些复杂,她抬头朝着前面的两人看去,耳边响起路行知的声音。
“开车的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蒋澍,在县公安局工作,我不在,你有事可以找他,另外一个是李旭东,是我在部队的战友,这次我请假回来结婚,他专门陪我一起回来的。”
“嫂子!”
听到路行知的介绍,两人回头朝着夏初禾打了声招呼。
夏初禾朝着两人笑着点下头,先是看了眼李旭东,而后将目光落在穿着一身西装的蒋澍身上。
其实对于蒋澍她并不陌生,隐隐记得,上一世路行知牺牲后,蒋澍对夏初月很照顾,两人一来二去也就勾搭在了一起,而蒋澍原本有着一个刚定了亲的对象,也因为夏初月,最后跳了河。
而蒋澍为了娶夏初月,和家里闹翻,蒋澍的父亲一气之下人就这么去了,也因此,两人最终未能走到一起!
“突......突......”
不一会,系着大红花的拖拉机就追了上来,甚至是不断加速,在弯道叫嚣着超了过去。
夏初禾抬头,就看到夏初月朝她骄傲地仰着下巴,坐在一旁的徐锦州同样脸上噙着笑,淡淡地朝着路行知看了过来,虽然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容,可还是隐隐能看到眼底闪过的得意。
“草!”
似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吉普车竟然会被一辆拖拉机超了过去,蒋澍骂了一句脏话,正准备加速,路行知的声音就淡淡在车厢中响起。
“让让他们,我们不急!”
蒋澍原本准备踩刹车的脚缓缓松开,看到坐在拖拉机上的新娘,随口就道。
“嫂子,你这个姐姐可不简单!”
......

“丧门星是在说我?”
夏初禾提着网兜,目光从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在许锦州身上的停留了两秒,而后缓缓移开。
“姐姐!”看到夏初禾,夏初月得意地挑了挑眉梢,朝着夏初禾走了过来,轻笑声道,“听说路行知拜完堂就回了部队,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战场枪林弹雨,这一时独守空房倒也罢,要是一世独守空房,可就......”
“啪!”
夏初月话还没有说完,夏初禾的巴掌就重重甩在对方脸上。
今日的夏初月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针织衫,下面穿着一件过膝的黑色长裙,脚上踩着红色高跟鞋,刘海烫过,耳边的黑发在脑后用一个红色发夹固定,其余头发披在肩上,眉目之间噙着由少女蜕变女人的媚态。
夏初禾看着面前女子,有些为路行知不值,他的一番真心可曾想过,他心目中的女孩正在咒着他死!
“其一,你应该叫她一声姐夫;其二,路行知此去要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什么都好说,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夏初禾冷幽幽地开口。
似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夏初禾打了一巴掌,夏初月捂着脸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语气笃定,恶狠狠地道,“那我们就看看,路行知能不能活着回来,姐姐还是做好守寡的准备吧!”
夏初禾还准备说什么,她刚抬头,脸上就被重重甩了一巴掌。
“我还活着呢!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个丧门星,你害死你爷爷奶奶还不够,怎么?现在还想气死我和你妈吗?早知道,当时生下来,我就应该把你扔进河里淹死。”
夏长春凶狠而薄情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夏初禾苦笑了声。
其实要不是她和夏初月是双胞胎,又长得一模一样,她甚至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并不是夏长春和苻月娥的女儿,如果不是亲生的,他们这么对她,她认了,可就因为是亲生的,她才感觉到寒凉。
抬手摸下了嘴角的血迹,夏初禾抬起手中的网兜,不等众人反应,手指一松,只听到“砰”的一声,网兜重重砸在地上,两瓶茅台酒瞬间碎了,酒水流出,酒香的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院子,还有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音。
“东西我送到了,路家也算是全了礼数!”
说完,夏初禾就打算离开,只是她刚走了几步,手腕猛地被人握住。
“你手镯是哪儿来的?”
夏初禾回头,一眼就看到戴在夏初月手腕上的玉手镯,说实话,她并不意外,让她意外的是夏初月似乎并不知道她手腕的手镯是从何而来,上一世,她也确实未曾在夏初月手腕上见过老太太的银手镯。
“和你没有关系!”
夏初禾猛地抽回了手,就打算抬脚离开,不想夏长春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
“你走可以,但是你得把自行车留下,路家那边,你就说自行车送给你妹妹了!”
夏初禾回头轻笑了声,没有搭理,转身就走出了院子。
当夏长春和苻月娥、夏初月等人追出来的时候,看到夏初禾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几人纷纷一愣,夏长春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其实在夏初禾回来的时候,早就猜到了,夏长春肯定不会让她再把自行车再骑回去,在陪嫁的事情上,夏长春和苻月娥吃了一个哑巴亏,衣柜肯定不可能再从路家抬出去,那就只能在自行车上做文章。
夏初禾骑着自行车刚走到下面的路上,一眼就看到抄小道站在不远处的许锦州。
许锦州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剪短的厚重的头发垂着额前,一手夹着半截香烟吸着,一手随意的插在裤子口袋,听到声音眼眸沉沉地朝着夏初禾看了过来。
“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你想要我说什么?”
夏初禾骑着自行车上没有下来,只是轻轻踩在路边的土坎上,稳住自行车的平衡。
许锦州转身,抬眸看着骑在自行车上的女子,“我们两年的感情,你和初月换亲,至少应该告诉我一声,而不是让我跟一个傻子一样......”
“既无情,又何必装深情!”夏初禾轻嗤了声,不疾不徐地开口:“许锦州,如果说娶亲那天,因为都盖着红盖头你没有认出来,可那天在路口,你是认出了我的,你之所以没有揭穿,只是你在权衡了利弊后的结果。”
许锦州皱了皱眉头,薄唇微微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开口。
“如果你对我有情,就算我和夏初月换亲,你也不会问都不问我一声,就和她入洞房,既然入了洞房,就不要来我这里摆深情的人设。”
说完,夏初禾就骑着自行车从许锦州身旁驶过,只是她走了没几步,许锦州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
“初月说,这次路行知有去无回!”
夏初禾握着自行车手把的手一紧,并未多说什么,她没有告诉夏初月自己也重生了,不说,只是因为她不想再和上一世一样,活得狼狈不堪,奋斗了一生,最后却给他人做了嫁衣。
重生一世,她只想好好享受生活,好好爱自己!
夏初禾到城里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下午了,她刚走到路口,一眼就看到路青河在路边无聊地踢着石头子,一旁放着夏长春给夏初月陪嫁的自行车,路父和父母准备的东西都好好绑在后座。
“从此以后这辆自行车就是你的了!”
夏初禾走近开口道。
听到夏初禾的声音,路青河抬头,梗着脖子道,“你以为你把自行车给我,你在学校的那些破事我就不会告诉我哥了!”
“随便!”
夏初禾笑了笑,骑着自行车朝着路家驶去。
路青河和夏初月是一个学校的,之前他就怀疑,路青河和夏初月不对付,应该是路青河知道些什么,所以才看夏初月不顺眼,只是因为夏初月是路行知必须要娶的,所以路青河只能忍着。
回到路家,夏初禾刚走进院子,路母就看到夏初禾脸上的巴掌印。
“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说着,陆母就看向了后面走进来的路青河,看到自行车后座的帮着的礼品,微微一愣。
听到夏初月被打了,路父,老太太,就连路老爷子纷纷从堂屋走了出来,齐齐看向了夏初禾脸上的巴掌印,纷纷沉了脸色,而后责怪的目光看向路青河,似是嫌路青河没有照顾好。
“爷爷,奶奶,爸,妈!”
夏初禾沙哑着声音开口叫了声,而后在众人惊讶地目光下,朝着四位老人跪了下去,先是磕了一个头,而后抬头道。
“我打算去找路行知!”
......

她屏住呼吸,浑身紧绷,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
夏初禾不确定外面的人是哪一方的人,所以不敢暴露自己的行踪。
“这个村庄经历过数次战乱,能吃的,能拿的,早就被拿了,自然什么都没有。”
燥热夏日深夜里,一个清冷的声音紧随着响起。
夏初禾猛地瞪大眼睛。
这个声音......
怎么这么熟悉。
是他吗?
这个声音太像路行知的声音了,只是......
她不敢赌。
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她不敢百分百确定外面的人就是路行知,万一是和路行知声音相似的人呢?
万一是敌方呢?
无数疑虑在心头挣扎,夏初禾双手紧紧抓紧怀里的行囊,就在她纠结万分之时,外面的声音继续传来。
“奶奶的,真是背运!”
“好了,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
“只能这样了。”
“......”
很快,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到,夏初禾才猛地长出了一口气。
她艰难的从稻草堆趴爬了出来,趁着月色和白天确定的路线,亦步亦趋的朝着目的地出发而去。
夏初禾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走了很久,走得双眼冒金星,浑身无力,才终于看到军队的驻扎地。
看着前方人声鼎沸的军营,早就精疲力尽的夏初禾激动的热泪盈眶,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军营快步跑去。
只是她刚跑出几步,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失去了意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突然晕倒在军营不远处的夏初禾,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这荒山野岭的,周围的居民早就撤走了,这姑娘怎么会突然出现?并且还恰巧晕倒在我们军营不远处,不是间谍是什么?”
“我也觉得是间谍。”
“我赞同,要是普通老百姓,怎么能找到军队驻扎地。”
“就是,要不是敌方派来的间谍,怎么会安然无恙出现在这里?”
“......”
就在众人对夏初禾下了间谍判决书后,围在人群里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开了口。
“虽然你们怀疑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没有根据。”
“怎么说?”
“对,怎么说?”
男人开了口后,众人的视线被他引了过去,纷纷询问道。
男人扯了扯嘴角,将手里把玩的狗尾巴草随意的扔在地上,漫不经心的解释道。
“如果是敌方派来的间谍,没必要送一个体力这么差的姑娘过来......再者,倘若她真的是敌方派来的,那也没必要让她带这么多药过来。”
“也是。”
听到男人这么说后,众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男人话音落下后,人群里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人紧跟着解释道。
“名万说的对,这姑娘应该不是间谍,我检查过她的行囊,里面除了几块大饼外,其余全是我们现在紧缺的药物......”
“王立峰,你还翻人家姑娘的行囊了?”
王立峰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名万给打断了。
王立峰:“......”
“这是重点吗?”
杨名万:“这不是重点是什么?”
“就是,就是。”
“王立峰这小子从来都阴险卑鄙的很......”
“......”
夏初禾是被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给吵醒的,她刚一睁开眼,还没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两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就出现在眼前。
“你醒了?”
夏初禾闻声看去。
一头漆黑浓密的短发简洁利落,修长的眉毛,漆黑深邃的眼眸,挺立坚毅的鼻梁,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正一笑不笑的看着她。
“呃......”
刚醒来,夏初禾只觉得整个人头重脚轻,晕晕沉沉的。
她摇了摇脑袋,正要开口,就被另一个人给打断了。
“杨名万,你吓到人家了!”
说着,就把他口中的杨名万挤开,出现在夏初禾跟前。
“你好,我叫王立峰,刚吓到你的莽夫叫杨名万,寓意就是扬名立万的意思,而我......”
“王立峰,你住嘴吧!”
杨名万实在听不下去,赶紧开口阻止了他。
“你晕倒在附近,被我们救了回来,只是不知道姑娘出现在这的目的是......”
“呜——”
杨名万话还没说完,就被前方就传来紧急集合的号角声给打断了。
他和王立峰瞬间变了脸色,两人急匆匆往营帐外赶去,丝毫顾不上还躺在单架床上的夏初禾。
看着两人着急离去的背影,夏初禾立即起身朝营帐外去。
轰鸣声,咆哮声,惨叫声,哀嚎声......各种声音充斥在耳边,无数伤员不停被前方送下来,驻扎地一片混乱。
看着前方送下来的伤员横七竖八胡乱躺在地上,伤口处不断溢出血,衣服被染得鲜红,痛苦的哀嚎着,夏初禾一颗心像是被油煎一般。
她知道战争残酷,但是不知道会这么残酷。
想到路知行就是这样战死沙场的,夏初禾的眼泪止不住的涌了上来。
后方因为医护人员不够,所以伤势不是很重的伤员只能痛苦的等待着,等待医护人员救治完伤势重的伤员,再来救治他们。
见此,夏初禾也顾不上什么,她挽起衣袖,转身从营帐中拿出自己带来的药物,然后投入救治伤员中去。
虽然不会西医,但是简单的正骨,包扎止血,她手到擒来,很快将那些伤势不算很重的伤员救治住。
看到自己救治的伤员对她连连感激,夏初禾心潮澎湃,这种感觉是前世她挣再多钱也无法感受的。
她来不及感慨,一个匍匐在地上哀嚎的伤员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赶紧提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
夏初禾一边把匍匐在地的伤员翻过来,一边询问旁边还算清醒的其他伤员。
“他腿被子弹打到了,但是麻醉药不够了,他伤势不算重,医生说只能硬取出子弹,他忍受不了痛,就强撑着不取。”
伤员于心不忍的解释了缘由。
听到这里,夏初禾皱了皱眉头,看着痛苦哀嚎的伤员,她沉默了一瞬,然后鼓足勇气开口说道。
“子弹一直不取会让你身体溃烂,那时只会比现在更痛苦,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用银针封住你的痛觉,然后帮你取出子弹。”
对方愣愣的看着她,一副怀疑她话里的真伪,并不怎么相信。